來念神學院最快樂的一件事情之一就是能去琴房練琴。雖然說是練琴,其實也沒在「練」,只是彈一些自己已經會唱的歌,也算是一種懷舊吧。
今天拿著以前在東海教會唱一段時間的「生命聖詩」來彈,回憶以前學生時代常唱的那些聖詩,想起這首歌曾跟誰分享,那首歌曾透過管風琴的伴奏而感到很莊嚴...這些都再次觸動我的心。
下午彈的時候,想著到底什麼是教會的本質,從進神學院前就在想這問題,但至今仍沒有明確的答案,但透過詩歌旋律,我的心情還是跳躍了起來,暫時擺脫苦思而無答案的低潮,只是暫時而已。
或許心情的愉悅,也跟正在組織如何寫教會歷史期末報告有關,這是我生涯第一份神學院的學術報告,昨天跟照麒、先秦聊了一下,除參閱先秦的論文,培養寫學術報告的fu之外,也請對初代教父有研究的照麒提供一些意見,在念神學院的過程中,能有這些朋友的陪伴真是好!接下來還要跟大維請教一下有關改教之後200年內的加爾文派與阿民念派之爭,他對這段歷史很熟悉。想著想著,全身都熱了起來,呵呵!
下週四即將在神學院第一次司琴,盼望能將自己最喜愛的司琴服事做好。
講了2個月要買哈農來練都還沒找到~真糟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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