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9年10月28日 星期三

中職「又」涉賭啦!

(似乎不管中華隊打的多差、中職涉賭多少次,球迷的熱情都會繼續...)

中職20年的總冠軍戰打完不到24小時內,檢調單位馬上去中職4支球隊中的3支搜索,據新聞所說,這已經是中職20年來第5次涉賭了!

涉賭,大部分是打放水球,讓組頭贏很多,然後分一些紅,通常是固定上場但不是明星球員的容易被引誘,但近幾年來也有不少人氣球星也搞這套。

(球迷的熱情是真的,球場上的真假卻難辨!)

對我自己而言,國中時期支持的時報鷹隊是第1批涉賭的球隊,身為球迷之一的我非常的難過,哀傷自己去現場看他們球賽1次都沒有,就這樣每天新聞都看到說誰承認收錢,誰承認放水...後來經過10幾年,中職還是繼續涉賭,弄得好像不是新鮮事情了。

記得第1次中職打放水球時,新聞花一些時間整理美國職棒MLB的「黑襪事件」,當第2次、第3次、第4次發現放水球時都拿MLB的黑襪事件出來講,弄得所有球迷都對黑襪事件很熟,因為10年內被「複習」了4次。

兄弟象的領隊在第4次時說「如果兄弟象之後有人涉賭,就解散!」但其實從第4次到這次,兄弟有陸續開除了幾個可能是掌握嫌疑的人,但都弄個奇怪的原因開除之。這次的統一獅在總冠軍賽前,把前王牌投手,後來轉任投手教練的吳俊良開除,沒有說明任何原因,大家猜可能也是發現他有跟疑似組頭之類的有接觸。

中職~以後有機會我還是會去看,不是因為確定球賽勝負是真實的,而是可以去那邊吶喊減壓!哈哈!

2009年10月12日 星期一

開學三週了呢!

開學三週了!這個暑假非常充實,去才藝品格營1週、短宣3週、救災加上回高雄1週、外婆過世喪事1週、弄新生訓練1週、弄學前靈修會1週,這個暑假是相當充實,還有去阿里山、去南投玩,我沒有遺憾了!

這學期的課蠻棒的,「大小先知書」是華神的紅牌胡維華老師上的,第1堂課擠了90幾個人來聽,迫使之後都要到福江廳上課,可以感受到胡老師相當用心備課!作他的學生很累也很充實。


「初級希伯來文」是賴院長教的,他真是一位充滿愛心與耐心的老師,雖然每堂課都有一些作業,但份量都不會很多,在批改作業的上面除了作些訂正外,也會寫一些鼓勵的話,讓我感受到一個剛學走路的小孩所需的安全感,這樣下去下學期繼續修希伯來文的人應該會不少,這是好事。


「差傳概論」白老師夫婦講課的內容,跟一般我想的宣教士教差傳有些不同,可以預期的是這門課會有不少新思維,可使「宣教」這件事情的多元性與豐富性被展現出來。

「中級希臘文」第2次上課開始,就能很明顯的感受到充實感,吳老師講的雖然速度很快,卻也非常豐富,帶著我們討論經文,也會適度的引導學生的思考,讓我對希臘文的熱情燃起不少呢!


「講道實習」課我選的是謝豐慶老師,她真是位風趣的老師,第1堂課就很快的把23位學生名字都記著,當初會選她是聽學長姐說她會按著各學生的特質來引導發揮,我喜歡這種的方式,在表達方式上,我已經到了不太喜歡別人「大修」我的年紀。

「教義學(一)」是我們黃老師在華神所教授的最後一門課,之後他就要退休了,雖然在做一些教義觀念的推演時氣氛較嚴肅,但黃老師有時會講些有趣的笑話,我們這學期也跟黃老師同個輔導小組,盼望我們與黃老師都有個愉快的回憶。


15學分就這樣滿了!看看下學期的必修是10學分,若加上選第2學期希伯來文跟中級希臘文,就是16學分了!我還想去聽王貴恆老師一門教會領導管理的課程,很怕到我3年級時他不教了,聽說胡維華老師下學期會上1年級的「摩西五經與歷史書」,這個我也想去旁聽,非常有價值!

總之感覺起來就是「道碩怎麼每1學期都像塞爆一樣呢!」

(嗚嗚,我必須要上的課、跟想要上的課加起來好多喔,我要哭了!)

2009年10月7日 星期三

參加「長老會神學研討會」


中原大學宗教研究所,自創立之初,直到現在,都不停的有我認識的人在那兒,不管是讀書的:明瑞、詩達、李泰、(大維-念政大跑去中原作研究)、瑩萱、彥慈姐(我高中團契的輔導),還有工作的:珍美、先秦,我常有機會聽到宗研所的動態,其中最珍貴的就是研討會的資訊,我從2004年莫特曼來台灣的研討會就開始去,2年前去聽「解經研討會」,到今年來聽長老會神學研討會。

這次研討會的主題,算是要針對台灣基督長老教會的神學作個扼要的反思,邀請的講員當中,最有名的就是紐約協和神學院的神學博士宋泉盛老師,他也曾擔任過南神的院長,其他還有台神的鄭仰恩老師、莊信德老師,以及真理大學的蔡維民老師。


宋泉盛 - 「從1986年的信仰告白談論台灣基督長老教會的神學」

宋泉盛老師有個「學長」,在中國教會超級有名,就是宋尚節博士,他們兩人都曾就讀於紐約協和神學院,宋尚節沒唸完,宋泉盛在那兒拿神學博士。今年80歲的宋泉盛老師,表達能力仍蠻不錯的,若拿5年前莫特曼來宗研所時作比較,算是比莫特曼更加的活潑些,但也可能莫特曼當時沒出全力。

總的來說,宋泉盛對於1986年的信仰告白的看法,認為這份宣言中雖然有一些「新思維」,但絕大部分仍屬「舊思維」,新思維如信仰告白中的「神是歷史與世界的主」、「耶穌祂來世上做人、作咱的兄弟」、「祂要使受壓制的得自由、平等」,舊思維指的是傳統教會中的信仰公約數,就是跟使徒信經差不多的那些部分。此外,他在會中談論長老會時,回憶起他當南神院長時,接觸的神學生跟牧師,就覺得牧師都沒有積極的回應這個世界,都在講八股,都在讓信徒把腦袋放在家裡人來崇拜,還聽到有些牧師說學神學沒用,他很生氣。

除此之外,他也聊些我平常少接觸的觀念,有些是以前聽過的,有些是第一次聽,舉例如下:

1.傳統的神學,很大部分就是希臘哲學化,因為當初基督教的興起是在希臘哲學的環境,保羅本身是個柏拉圖主義者,寫出來的東西希臘哲學味道很重,他作出來的神學是回應那個時代的需要,我們現在有處在希臘哲學的環境嗎?如果沒有的話,為何我要去念那個三大信經,去辯證基督的神人二性、三位一體等這些希臘化的教義呢?這是我們在「現在的台灣」需要關注的議題嗎?信經不就是要集合當代最需要集體反應的議題來作個表述的嗎?

2.神的「神學化」,被「組織」起來的神,不是「原本的神」,而是讓神學家覺得很安心的神,換言之,基督徒弄了一個框架,把神硬擠了進去,然後說「這就是神」,其實這個神是基督徒造出來的。

3.信仰告白是隨著神學變動的,作哪種神學,就做出哪種信仰告白,尼西亞、迦克墩、使徒信經的神學是希臘背景的神學,所以這三個信經,可以說是沒有希臘哲學背景的人,看了不是覺得霧煞煞,就是沒感覺,宋泉盛盼望長老會能做出自己的神學,制訂出自己的信經,這點與前南神院長黃伯和牧師意見是相同的,黃伯和也是宋泉盛的學生。

4.傳道人的「全知之罪」,當牧師一站上講台,就變成一個在信仰問題上無所不知的強者,好像他已經知道所有的答案的樣子,這樣的信仰沒有尋索的必要,也不會引發尋索的激情,倒是這些被提供出來的廉價答案,諸如:要忍耐、神會看顧你、多禱告、主會紀念,一句話把信徒的信仰疑問給「解決」了,讓信徒以為信仰就是這樣,信仰的詮釋權被怠惰自大的傳道人把持著,在實務上傳道人又無法提供真正對信徒生活上有幫助的建議。宋泉盛特別指出,沒有人可以看見神之「正面」,只能看見神的「背面」,當神學家強硬的想要做出「看神的正面」的神學時,這是個粗暴的手段!

5.原住民的圖騰、習俗並非如西教士所說,是屬魔鬼的,而是他們世俗化的文化,有些基督徒就是用這種眼光在看原住民的圖騰以及各樣祭典,不尊重原住民!

6.歐美的神學家,作的研究發表的東西,都是「觀念的推演」,讀起來讓一般人很難理解,雖然有些後現代的神學家,但是他們的著述還是相當的「現代性」,他們下意識的認為「我寫的這個東西,是普遍的」,宋泉盛提倡的「故事神學」就是讓每個民族講自己的故事,讓聽者從故事中去感受、去理解,這才是真正在後現代社會中的神學,而不是歐美那種觀念推演的神學。

7.小小的批判巴特及莫特曼:巴特自己說作神學要一手拿聖經另一手拿報紙,結果看他的「教義學」哪裡有看到報紙?他自己說的自己都作不到。莫特曼自己曾是二戰戰俘營的牧師,但他在那幾本「XXX的上帝」中卻仍在「觀念的推演」,卻沒有把那些發生在戰俘營中的深刻的故事給發表出來,可嘆!

8.台灣在提倡作本土神學的,目前都是在理論的探討階段,沒有作的起來的,而且大幅度的去引用西方的理論,好像沒有引用西方自己就是沒有實力,要證明「我有理解西方的能力」,造成真正的台灣本土神學無法建立起來。

9.宗教改革從來沒發生過,16世紀那個叫做「反抗教會的一群人,批判教會弊端,然後自己另起爐灶建立教會,之後也搞出一樣的弊端」,真正的宗教改革,或許我們可以從現在開始弄。

10.什麼叫做「對的教義」?如果要符合「教會的標準」才叫做對的,那馬丁路德就是異端,因為他反抗當時的教會,事實上他當初也承受這樣的指控,如果說要「看聖經」,聖經研究與神學研究成果那麼多,有誰敢說我的研究一定是正確,其他的都輸我?討論「對的教義」時,不要落入霸權與八股。

以上,是在研討會中,我比較記得的宋泉盛表達的觀點,這些觀念,有些真是刺入我的心,在提醒我不能把既存的觀念推到極致,以為完美無缺。接著以一個正在讀道碩,準備以後成為傳道人的神學生稍微談談我的心得:

1.神學希臘化:在我實際的經驗中,就是我看過一本傳統的神學書,叫「認識基督教教義」,校園出的,很厚,當時也是東海團契必陪讀的聖品,我記得當時我唸得很辛苦,也陪讀得很辛苦,我在當時的團契中,算是對教義的興趣相當濃厚的學生,但面對當中的觀念推演模式,其實是台灣人很不熟悉的,例如對神存在的論證、聖經權威的論證等等,這些論證我費好大一番功夫才解釋給學弟聽,也不能保證他們是否真明白,事實上我自己明白後,到現在久沒複習叫我講,我也講不太出來了。神學希臘化,似乎是一個事實,但這是一個久遠的傳統,也是個事實,梁家麟書上說教會歷史,就是我不喜歡,他也是存在的歷史,我討厭哲學化神學,他也是基督教的歷史之一,是基督教的一部份,結果就是很多人受影響,不喜歡這個就在自己這一代努力作改變,看大家要不要跟著一起改。

2.神的「組織化」與「神學化」,導致無法接受與這系統稍有不同的「神」:這議題我認為對神學生、神學研究者、神學家而言,這個批判是全然有道理的,因為通常在理論的建立上,常需要「絕對化」這個理論,我自己稱這為「絕對化自我的必須性」,要提出一個論點,絕對化這個論點是一定要的,且要認為這論點幾乎可以解釋所有現象跟所有其他論點,這種高抬自我的態度是一定會有的,而需要避免的,則是把這種態度「推到極致」,就如上學期教會歷史上到的「經院神學時期」,那些神學的討論早以脫離教會信徒的必須理解以及牧養實務層次了,還在辯的很happy。

但是對於信徒,我認為可能有些信徒需要感覺「神很安全」,至少某個信仰時期需要這種「信仰的安定感」,所以需要「安全感教義」與「安全感教導」。就如預定論第五點說「一次得就永遠得就」,路德宗說這教義沒聖經根據,因為聖經有很多經節寫的跟這教義相左,但是在某些基督徒心中,這個教義可以讓他「很安心的信基督教」,然後在這安心的底下,可能可以過一個健康的信仰生活,也跟其他弟兄姊妹好相處,有穩定的服事等等。我記得看過苗哥推薦的「牧師」一書中也提到,牧師自己可以有很多的神學思辯,甚至可以有叛逆的神學思想,但是到了講台上,還是得講讓會眾有幫助的道。

當然,是否過於保守以致於讓會眾覺得索然無味,也是另一個值得考量的因素。最近我越來越知道為何那些政府官員在當大官之前,都是能言善道滔滔不絕,當了官之後永遠只能打官腔,不打官腔的很容易被說成「不當發言」,因為打官腔是最安全的方式,說個大家都差不多可以接受,但又不會很同意的話即可;要說個心裡話,群眾中不同意這個說法的,會很激烈的反抗,在教會中也可能引起長執的不快而需要捲鋪蓋走路,或者引起信徒的消極抗議與出走。

對於我要在台上講什麼道,「簡單的答案」就是「聖經的道」,但在具體的作法上,我仍還在思索與學習,什麼樣的道能讓信徒有幫助?我想我必須更多的去跟信徒互動,理解他們的心靈世界,才能做到對他們有幫助。

3.信仰告白的動態與靜態:這個事情很複雜,「改寫教義」或「改寫信經」在絕大部分教會來說,都是「動搖國本」的事情,就算心裡面覺得這些信經、教義已經過時的教會掌政者,也不太會採取「改寫」這種「制度性力量」來作改變,大致上的作法是在舊教義、舊信經的「詮釋」上增添新觀點新元素,這也是宋泉盛極力批判的,他認為長老會那個宣言還是在找「最大公約數」,沒有全然與舊思維切斷關係,他覺得很可惜、很遺憾。但事實上,若真的全力拚「新思維」可能很容易造成分裂,一分裂則很多不好的事情會隨著發生,第一個是長老會的名聲破損,信徒間也失去一個穩定的信仰環境,信仰也開始動盪了起來,人心不安隨之而來。再者引起教會的動盪,支持的與反對的針鋒相對,雖然說可能好的神學結論是可以透過這種方式激發出來,但考量所耗費的代價,長老會有現在的榮景,不是短期弄起來的,是有很多前人100多年的心血集結而成,現在為了宣言的問題弄得大家不愉快,嚴重者將引起分裂危機,是絕大多數人不願意看到的。

4.傳道人的「全知之罪」,這個對我而言是好的提醒,之前苗哥給我看一些信義宗的書,裡面對改革宗的批判之一也是這個,信義宗認為改革宗建造一個完美無瑕的系統,然後說:「看,這就是神啊,多麼完美!(只差說「讓我們來膜拜祂吧!)」這也是我以前所犯的錯,所幸在念神學院前,這個遺毒清的差不多了。只是面對信徒時,我目前仍是回答不出來「抱歉喔,我不知道耶!」,感覺會讓對方覺得「你的專業在哪裡?」「教會付錢請你不是讓你說我不知道的!」在理念上,我會避免「全知之罪」,但實務上似乎還是需要思索個有智慧的作法。

5.原住民的圖騰、XX祭是不是屬魔鬼的?這跟拜祖先議題差不多,都是我很不熟悉的,因為我從小就是基督徒,沒有遇到這種困難,但可能以後會友或者傳福音對象有類似背景的,我也得預先作個準備,嗯嗯~三年級在說好了,今年功課很重。

6.歐美的後現代神學家,其實還是很有「現代味」,這個我從以前就有這種感覺,念莫特曼、海德格的書,真是有夠難懂的,也沒舉幾個例子來輔助說明來聽聽。這點我曾明瑞討論過,我們認為他們只是痛恨「現代的規則」,而要將現代性的規則給支解,然後自己樹立一個屬於自己的規則,與現代規則一樣,後現代規則同樣是可以解釋萬物、放諸四海皆準的,唯一的不同,是規則的內容與發明規則的是誰。

7.巴特與莫特曼被宋泉盛批判:嗯嗯~我得小心自己,不要言行不一,這會給人說話的,最好自己說的事情,是自己作的出來的,作不出來的不要隨便亂說。另外,莫特曼寫「XXX的上帝」那幾本的那股勁兒,應該的確是跟在二戰及戰俘營的經歷有非常巨大的關係,只是感覺起來,神學家在神學著作的正文中聊這個以前的受虐經歷之類的,感覺就是low掉了,若在序言聊還OK,我想莫特曼大概也是這樣想吧,想讓他的神學著作,就是100%學術成分,其他的人生經驗的事情,在其他地方聊,例如專訪、傳記。

8.本土神學的建構:說真的,如果宋泉盛說「現在台灣本土神學建構仍在理論階段,沒有什麼像樣的成果」是真的,這個概念在我腦袋中就是等於零了,我對大部分理論的理解能力都很弱,更何況是未有豐碩成果、未引起廣泛討論的概念。

9.宗教改革是否像宋泉盛講的那麼糟?我想一個神學家到頭來,一樣是會絕對化自我的,這是任何人都不可能避免的,一自成系統,就會去化約別人。潘霍華給人家感念之處,就是他英年早逝,來不及做成「無懈可擊的神學」,沒活到那個「到處去化約別人」的年紀。一個神學家活的夠久,就有能力,也會有一種趨動力,去讓自己的神學精緻化、系統化、以及絕對化,在形成自己系統的同時,對非己方的論述,就難免陷入「化約主義」的思維,這點在那天的會場中,印象中是鄭仰恩老師也有針對這點,在現場對宋泉盛有一個婉轉的小小批判,學歷史的,大部分是不太喜歡什麼都本質主義,什麼都化約成一兩個觀念的。

宗教改革就是一個有好有壞的運動,有人抱持著「我只想要改正天主教中的陋習」,也有人認為「我要趁著宗教改革,擺脫天主教的轄制,奪回國家的利益」,全面性的指責宗教改革第二代之後的醜陋事,雖是吭鏘有力,不至於是沒事實根據的,但也算是「化約」了些,要全面性的指責一個對象是輕省的事情。套用故事神學的概念,可能可以去挖掘宗教改革的「故事」,雖然在技術上有困難,因為古時不是大家都識字,就算集結成書的也大概是有頭有臉的才能這樣出版,因此不容易找到真正的下層民眾的「故事」。

10.「何謂對的教義」這件事情,我現在才開始學教義學(一)的課程,無法對這種問題來提出什麼建設性的思想,等學到教義學(三)再回頭想這個吧!

在會場上,其實宋泉盛不太聊自己的故事神學、第三隻眼神學,他可能覺得這不是這次會議的重點,也可能覺得這些大家應該都知道了吧,他這次來講的重點,就是對長老會的歷史做出些反思,但沒有講展望,大概他的目標從沒變過,就是希望台灣基督教的神學「徹底的本土化」,所以也不用多作闡述,而且四場六篇論文,他自己是一場而已,也算是有尊重這個研討會,這個要學起來,如果有一天我也變成大人物,不要太唱秋,覺得到一個地方就是那邊的VIP,要尊重當地主辦者。

第一部份就先這樣,之後有空再來寫其他幾篇論文的感想。

我想應該沒幾個人可以從頭看到這邊吧!字太多了~哈哈!